免费配资 妈妈去世,150万拆迁款全给了我,妹妹不服:你不是亲生的,凭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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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多子女家庭中免费配资,父母的那碗水是不太好端平的。特别是今天的故事中,当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后。让人没想到的是,不被疼爱的那个,反而做出了不一般的决定——

1

2019年元旦,晚上九点多,窗外呼啸着西北风。我隐约听见敲门声,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动屋里的人一般。我有些疑惑,这个时候会是谁呢?

打开门一看,竟然是我妈,近一年没见,她瘦得快要脱相了。这么冷的天,她却穿着单薄的衣服,身体微微颤栗着。

“妈,您怎么自己一个人跑来了?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,我可以过去接你啊。” 我惊声叫道。

“家宝,”她眼里含着泪,颤声问道,“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呀?”

我叫周家宝,老家在河北保定的农村。13岁之前,家里就我一个孩子,父母对我非常疼爱,我享受到了一个正常孩子所应该拥有的快乐童年。可这一切随着妹妹的出生戛然而止。

妹妹心颖出生于1992年冬,爸妈对她喜欢得不得了,忙前忙后地围着她转,完全忽略了我。

我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婴儿房。我没地方睡觉,只好在堂屋的角落里打地铺。水泥地面上只铺一层薄薄的褥子,我缩在被窝里,冻得瑟瑟发抖。

可平日对我关爱有加的爸妈竟然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些。他们将心颖的屋子烧得暖暖的,还给她准备了柔软温暖的新棉被。

那时,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个子窜得很快。可一向疼爱我的妈妈竟然忘记了给我更换过冬的棉衣。

那年过年,我穿着吊着腿的棉裤和袖子短到露出手腕的旧棉衣,勉强挨过了冬天。

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滋味。我以为是因为妹妹还小,所以需要父母的更多照顾,不想,这只是开始。

自从有了妹妹,我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。父亲看我时总是一脸嫌弃,甚至说我是个吃白饭的,当初就不该要我。

我常常不知做错了什么,他便突然一巴掌扇过来,打得我晕头转向,莫名其妙。就连一向最疼我的妈妈,面对父亲的打骂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护着我。

一次,我抱着心颖哄她睡觉,不小心把她掉到了地上。听见哭声,我爸第一时间冲过来,不分青红皂白,一脚直接把我踹飞出去。

我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。可我爸还觉得不解气,回头抄起扁担,劈头盖脸向我打过来。我抱着脑袋一边惨叫,一边不住求饶,那一刻,感觉自己可能要被打死了。

上午9时,入城仪式巡游活动在广济桥东侧拉开帷幕。活动将潮州传统文化与灵动感恩忠义的“府楼猴”IP相结合,带领游客经过广济桥、牌坊街、镇海楼等景点。踏上历史悠久的广济桥,游客们在身着汉服的表演者引领下,了解这座古桥的历史渊源;广济楼广场前鼓声隆隆,二十四节令鼓、舞狮等节目轮番上演,为活动增添了热烈的氛围;在鲤鱼舞队伍的带领下,游客沿着牌坊街展开巡游,不时与“府楼猴”形象互动,拍照打卡,节日气氛浓厚。

晚会伊始,一曲激昂的《鸿雁》划破夜空,旋律悠扬,鼓点有力,瞬间点燃了现场的热情。晚会上,经典红色歌曲与现代音乐交织在一起,让观众心中涌动着对祖国的无限热爱,当《我用歌声拥抱祖国》旋律响起,大家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。粤语金曲《同舟共济》演唱,更是让现场观众感受到了岭南文化的独特魅力,大家纷纷跟着节奏拍手叫好。晚会高潮,一曲《歌唱祖国》引发了全场共鸣,居民们纷纷起立,高声齐唱,表达对祖国的深深敬意和热爱。孩子们也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,为晚会增添了更多的欢乐气氛。晚会尾声,全体演员与观众共同合唱《怒吼吧!黄河》,大家在激昂有力的歌声中共同祝愿伟大的祖国更加繁荣富强。晚会在喜庆的氛围中圆满落幕。

我妈看不下眼,劝住了我爸。但她也没像以前那样安慰我,只是伸手拽起趴在地上的我,脸色阴郁,重重叹了口气。

假期结束,我回到学校,日子也并没好过多少。原本一月一百元的生活费被直接减半。

尽管我极力节俭,还是常常吃不饱。即便这样,我爸仍嫌我花得多。

这世上多的是重男轻女的父母,为什么我的爹妈就不一样呢?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们。

2

1995年中考,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。我满心欢喜地以为,这次终于可以让爸妈对我展颜一笑了。

不曾想,我爸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:“别念书了,下个月,大壮他们要去北京打工,你也一起去吧。”

我犹如当头挨了一棒,呆立在原地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扑通一下跪在我爸面前,哭着求他让我继续上学,并保证努力学习,将来好好孝敬他们。

我爸对我的眼泪视而不见,没好气地说:“我养了你16年了,你也该回报我了,你妹才3岁,我和你妈年纪都大了,以后,这个家就指着你了。”

我跪了整整一夜。我妈心疼地出来叫了我几次,见我执拗不听,便抹着眼泪回了屋。

这之后,老师和学校领导多次上门劝说,甚至说可以替我申请助学金,不用家里花钱。我爸就是不答应,坚持要我出去赚钱养家。

9月,当其他同学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希冀奔赴高中时,我怀着极大不甘跟着同村的大壮去了北京,学习空调清洗保养。

作为学徒工,我最初的工资很低,但包吃住,平时也花不着什么钱。每次发的钱,我自己留下一百,其余全托人带回家。

我学得很快,干活麻利又认真,服务态度好,很快在这行业里站稳了脚跟。1999年,我进了一家正规公司,收入猛增。

虽然收入比很多普通白领高,但我仍旧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,平时不舍得吃,不舍得穿,赚的钱基本都寄给了家里。

可是,我的付出并没有换来爸妈更多点的爱,他们的心思全都花在了妹妹身上。

心颖是全家的宠儿,就连脾气火爆的父亲,在她面前都温顺得像头绵羊。如果可以,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都愿意给她摘下来。

心颖对爸妈说起话来却总不带着好气。有一次,我爸去给她开完家长会回来,只说了一句“这次怎么考得不太好”,她就大声地数落起我爸来:“还好意思说我,你看人家爹妈都多年轻,你去了,都不够给我丢人的。”

我在一旁听不下去,说了她几句。我爸却对我吹胡子瞪眼睛。在这样的宠溺下,心颖变得非常自我。她从不体谅家里的困难,以及我赚钱的辛苦,花起钱来大手大脚,对吃穿特别讲究。

我在北京花了三百多给她买了件棉衣,她嫌不是名牌,不肯穿。我爸就埋怨我,赚那么多钱,都不舍得给妹妹买件好点的衣服。

我默默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旧棉衣,心里酸酸的。

在家人眼里,似乎我的钱赚得很轻松,跟大风刮来得差不多。那些在酷暑下流的汗,异乡深夜中孤独的泪,他们看不到,也不想看。

尽管如此,我对这个家的付出也从来没后悔过,毕竟他们给了我生命,又养了我那么多年,我觉得自己的回报都是天经地义的。

家里房子翻新、买四轮车、建塑料大棚……总之,凡是需要钱的地方,他们总会第一时间想到我。以至于我不仅成了月光一族,经常还要向朋友借钱应付突如其来的开销。

我爸很郑重地和我说,以后他们养老送终就靠我了,但家里的房子和地,我别指望,都要留给心颖。

虽然我并不在意这些,但话说得如此直白,仍让我不免心冷。做父母的,真的就偏心至此吗?

3

2006年,我认识了晓蕾,温柔贤惠,对我无条件帮家里也没有怨言。

我们在北京郊区租了房子,领了证。2007年有了儿子,虽然不富裕,但很平静幸福。美中不足的是,因为家庭的拖累,我们一直没有能力在北京买房。

2015年,心颖大学毕业后去了南方,不久便结了婚,结婚时我东挪西凑拿了二十万帮她凑首付,可我爸还嫌拿得少,说我妹这么一件人生大事,我这个当哥的都不尽力。

晓蕾不无感伤地对我念叨了一句:“出了钱都不落好,咱什么时候能住上属于自己的房子啊。”

这是晓蕾嫁给我以后,唯一的一次抱怨,末了那一声轻轻的叹息重重地砸在我心上。

那一刻,我决定要为自己的家庭做些打算,毕竟妹妹已经结婚了,我也该考虑一下我和晓蕾的将来了。

从那以后,我对父母和妹妹不再有求必应,而是有所选择,对于的确有必要的花费才出钱相帮。

然后将省下来的钱都存进银行,虽然那点存款相较在北京买房无异于九牛一毛。但存下一分钱,就相当于多种下一份希望,日子也就有了盼头。

由于我掏钱不像以前那么痛快,我爸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发脾气,说养我真是养亏了。

我只好赔着小心解释,说现在竞争激烈,收入没那么多了。心里却止不住难受,难道他把我养大,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连本带利地赚回去?我之于他,只是一种交易,而不是血缘亲情吗?

相较于花钱时才想起我,我爸对心颖却十分挂心,嘴里总念叨着,担心她在那边过得不如意。

而远嫁南方后,心颖一次都没回来过,平时也很少打电话,每次一打电话准是要钱。

2016年过年,我爸因为发作过一次心梗,身体大不如前,总感觉自己时日无多,非常想念心颖,让我这次一定要把她叫回来。

可心颖明明答应得好好的,临近春节,又变卦了,找了一大堆理由搪塞。

三十的晚上,很久没喝过酒的父亲,破天荒和我喝起了酒,然后带着无限伤感对我说道:“都说偏疼儿女不得济,这丫头真的是让我惯坏了。家宝,我这辈子愧对你了,你别怨爸。”

这是这么多年来,他第一次对我说温情的话。我听了鼻子发酸,连忙将手中的一杯酒灌下去,哑着嗓子说:“爸,哪儿能呢,您别多想。”

2017年刚一入冬,我爸又一次突发心梗,这次没能抢救过来,很快就去世了。临走前,他一直念叨着心颖的名字,带着遗憾闭上了眼睛。

在父亲的葬礼上,来了很多我没见过的亲戚。母亲因为过度伤心,病倒在床上,所有亲友都由我和晓蕾接待。

有一个自称“表舅”的男人,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:“都长这么大了,你爸妈要是知道了,得多开心。”

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,我一时有些发懵,但当时要招呼的人挺多,我也没顾上细问。直到晚上,客人都散了,我仔细琢磨这件事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
以前被爸妈偏心对待时,我不止一次地愤愤想过,难道我就不是你们亲生的吗?为什么感觉像是后娘养的?可那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。

现在回头想来,难道,我真的不是爸妈亲生的?如果是这样,很多事情似乎就可以解释得通了。

4

我没有立刻去追问母亲,父亲的去世给她很大打击,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。我想把她接去和我一起生活,她没同意。

直到过年的时候,我们回家,看母亲心情好了很多,我这才试探地对她说:“我听说,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孩子。”

我妈一怔,然后小心地问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“那人说是我表舅。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
她内心似乎做了好一番挣扎,最终颓然地垂下眼帘,落寞地说:“你还是知道了。”

原来,当年父母婚后一直生不了孩子,看了很多医生,吃了很多药也无济于事。无奈之下,决定从母亲一个远房亲戚家里过继个孩子。

我那时刚出生没多久,上面有两个哥哥,三个姐姐。因为孩子多,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过得十分艰难。

当时父亲拿了一万元给他们,这在当年可算一笔巨款了,约定他们此后不得与我相认。

收养我后,父母一直把我当亲儿子对待,没想到,13年后,母亲竟意外怀孕,然后有了心颖。

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,又是老来得子,爸妈瞬间就把所有的爱转移到了妹妹身上。

我妈生心颖的时候,已经38岁了。她本来身体就不好,怀孕后又查出高血压和糖尿病,生下心颖后,身体变得越来越差。

雪上加霜的是,我爸在工地打工时,不慎伤到了腰,再也干不了重体力活。本来挺富裕的家庭一时变得入不敷出。

经济上的拮据令我爸心情烦闷,不免心疼起当初为了过继我掏的那一万块钱来,常常后悔收养了我,以至于越看我越不顺眼。

等到我初中毕业,家里别说供我上学,就连养活妹妹都心有余力不足,所以,爸妈不得不狠下心来,让我辍了学,将家庭的重担放在我16岁稚嫩的肩膀上。

“家宝,这些年苦了你,妈也知道,但是没办法呀。心颖还那么小。” 我妈抹着眼泪自责地说。

我很想安慰她几句,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只感觉心情压抑而沉重。

我从来不认为血缘是亲情的唯一保障,这些年,我对家里的付出都是心甘情愿的。但我一直没能得到渴望中的认同,现在看来,他们也许从来就没把我当成过家人。

不过,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,很想见见我的亲生父母,想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样子,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?

通过母亲给我的信息,我辗转联系到上次父亲葬礼上见到的“表舅”。

他叹息地告诉我,我亲生父亲早就过世了,生母则是刚走没多久。他给了我老家的地址,是河南的一个小县城,说如果我愿意,可以去见见几个哥哥和姐姐,听说他们还都生活在那里。

突然间多了几个哥哥和姐姐,我很开心。这些年,我在家中充当着顶梁柱的角色,一度十分羡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人。

可是,当我兴冲冲从北京赶到河南,准备认亲时,现实却给我浇了盆冷水。

几位哥哥姐姐的确都在老家,可他们此时正在为家里的老房子打得不可开交。我的出现让他们误以为是要分家产,竟然团结一致向我开起火来。

大姐叉着腰,横眉立目地指着我说:“你是姓周的,早就不是咱老王家的人了,这么多年不见你回来孝敬爹妈,这个时候跑回来,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,告诉你,趁早死了这份心,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……”

其他几个姐姐和兄嫂也在一旁帮腔,我顿感心寒,就此断了寻亲的念头。

5

我回到北京后,许是出于愧疚,母亲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。而这些年,我已经习惯了他们隔三差五地打电话要钱,亲情上的冷暖关心几乎为零。

虽然我也惦念母亲,想知道她身体好不好,一个人过得怎么样,妹妹有没有联系过她?有时想打电话问候一下,但拿起电话,却总感觉不知如何开口,可以说些什么,几番犹豫,最终就作罢了。

除了定期寄钱,我没再联系过我妈,仿佛一下子,随着父亲的去世,我身世的揭开,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。

2019年的春节,我本来打算到时带妻儿回老家看看我妈。不想,元旦的夜里,母亲突然敲开了我的家门。

我连忙把她扶进屋。她手里捧着我倒给她的热水,眼里隐隐闪着泪光,沉默了好半天,似乎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。

在我的追问下,她才小心翼翼地向我念叨说,她现在身体越来越差,实在没办法一个人生活,前些日子,只是得了场感冒,就差点死在家里。

“我想着去找心颖,但她直接把电话挂掉了,嫌我累赘……”她垂下头,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手上。

看着她可怜无助的样子,我鼻子一酸,想到了小时候我生病时,她整夜不眠地照顾我,等我病好了,她也整整瘦了一圈。

那时,我就曾在心里发誓,长大后要好好孝敬她,不再让她吃苦。

“妈,你就住下来吧,以后我和晓蕾照顾你,这就是你的家,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那一刻,我把所有怨恨都抛在了脑后,只有对她满心的疼惜。

“家宝,妈……对不起你啊。”她再也忍不住,哭出声来。

“别说了,妈,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妈。”我揽住她的肩膀。她可真瘦啊,似乎就剩一把骨头了。我的心里一阵刺痛。

就这样,母亲在我家住了下来,我特意把朝阳的房间腾出来给她,在客厅搭了张行军床,让儿子睡在上面。然后每天与晓蕾悉心照顾她。

没事的时候,我就坐在她床边陪她聊天。因为怕她伤心,便只聊我小时候的一些趣事。

聊我在她晾晒的稻谷上撒尿,以及把辣椒喂给看家的大黄狗吃……她便笑着摇头说:“你那时可真调皮,李婶向我告状,说你把她家的鸡崽全都薅秃了,一个个像东村的三秃子。”

我们一起笑了起来。片刻,我妈突然止住笑,神情落寞,眼圈泛红,又自责地念叨起来:“你是个好孩子,爸妈太偏心,对不起你……”

我免不了一番劝慰。他们虽然没有生我,但却养了我,也曾给过我温暖的爱,在我心里,他们永远是我的家人。

我妈心里一直放不下心颖,但妹妹始终对她不闻不问,从没主动打过一个电话。

6

2021年6月,母亲病重,最终没能挺过来。去世前,她交给我一个存折,哭着说对不起我,上面有一百五十多万,是家中老房的拆迁款。

“你在北京买套房,安个家吧,不要再操心你妹妹的事了,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,你就是我唯一的孩子。” 为了避免妹妹找麻烦,我妈还特意留下了一份遗嘱。

我握着她的手,泣不成声地告诉她,我从来就没有怨过她。她含着微笑闭上了眼睛。

母亲出殡一周后,心颖才赶回来。一见面就问我妈留下的家产还有多少,当得知两年前老房就已经拆迁了,立刻像只炸了毛的猫,气势汹汹地向我索要拆迁款。

我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,强压怒火,指着妈的骨灰盒说:“这几年,妈一直惦记你,临走前都在念叨你,可你呢?好不容易回来,连一句妈都不问,就只为了钱。

“这么多年,爸妈真是白疼你了。我觉得你最好和妈好好说说话,别让她九泉下都不能瞑目。”说完,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
我刚一出去,就听见心颖在屋里大声哭诉:“妈——哥他欺负我,你到底管不管啊!妈——以后再也没人替我撑腰了,你知道吗?现在老公和婆婆都看不上我,说我太娇惯了,可是,那不都是你们宠出来的吗?”

接着是失声的痛哭,我想这哭声中有对自己未来的忧心,也有对爸妈的埋怨,还应该有一点思念在里面吧?

我不由叹了口气,看来心颖婚后过得并不好,她现在这个样子,说实话,爸妈是有责任的。他们无条件的溺爱毁了她。

之后几天,心颖一直追着我要钱,甚至指责我这两年赡养母亲动机不纯。别人都劝我不要管她,可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妹妹,也是我付出很多供养长大的妹妹,对于她,我还是心疼的。

我把妈的遗嘱拿出来给她看。她很意外,完全无法接受,连声叫道:“不可能,妈那么疼我,怎么可能临走都不管我呢?一定是你,是你逼她写的,对不对?”

我有些悲哀地看着她:“小颖,怎么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,爸妈疼你,可你彻底寒了他们的心。哪怕在妈临走前,你能来个电话,关心一下,问候一声,她也不会绝情到这样的。你为什么不能反思一下自己?”

心颖低下了头,喃喃地说:“我在那边过得不好,一直闹离婚,我……我不想让你们知道。”

我告诉她,过得不好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,不要一味地指责别人。然后当着心颖的面,将我妈的遗嘱撕了。

她吃惊地看着我。我告诉她,我会把一半的拆迁款给她。其实,作为哥哥,我像爸妈一样疼爱她,关心她,希望她能过得幸福;另一方面,我也知道,以她的性格,她不拿到钱不会善罢甘休,我没有精力和她扯。

“但是,你必须得改改自己的脾气和性格,否则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幸福。”我告诫她。心颖沉默了。

收到钱后,许是没有理由也没有脸再待下去了,她没有等我下班回家,就走了。但她给我留了一张纸条,表示愿意改变,尽力挽回婚姻。

我在心里笑笑,只希望她能说到做到,毕竟,人生的路要靠她自己走,而我,只要做到问心无愧。

剩余的那几十万拆迁款,加上我辛苦积攒的钱,我在燕郊首付了一套房,虽然来回通勤比较辛苦,但总算结束了漂泊的日子,有了属于自己的家。我也相信,凭我和晓蕾的共同努力免费配资,日子会越过越好。